总在沉浸式吃瓜的炮灰泄露心声后(109)
谢暮欲擒故纵, 沉吟了几秒,叹了口气, “好像确实不太好, 干净的身体是男人最宝贵是财富, 我要守男德, 不能顺便给外人……”
裤子都要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池祈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凶巴巴地说, “不给看就算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看, 你身材挺一般的,笑死了,我发现你真的挺装的。”
他催促, “你赶紧把手从我眼睛上挪开, 你不想给我看, 有的是人愿意给我看!”
“……”
这是什么破防语录?
谢暮用空着的左手去捏池祈的嘴,捏成了扁平状, “我话还没说完呢?外人不能看, 但你可以啊,你不是外人。”
话落, 池祈的脸更红了, 连耳尖和脖颈都泛着红意, “唔唔唔泥无齿!”
“你说什么?”谢暮把左手略微松开了,他问,“是在骂我吗?”
“对!”
池祈强烈的谴责, “你占我便宜!谁是你内人?”
天地良心,谢暮真没想到这一层面,“你理解错了。”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刚来你家的时候,你妈妈怕我不适应,就和我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那我和你不就是一家人吗?一家人就不要说见外的话了。”
胡说八道!
池祈反驳,“我妈那是在和你客套,人情世故你懂不懂?”
“不懂。”谢暮见话题扯远了,连忙拉回去,“看不看?”
他似乎笃定的对方想看,只是象征性的询问,没等到回答又说,“今晚我去你的房间好不好?”
池祈可耻的心动了,他吞了下口水,理性告诉自己应该拒绝,但是......在自己家里唉,好刺激,有种偷情的感觉!
谢暮的头又低了几分,靠在他的耳畔,明明气息很平稳,喷洒的呼吸却很热,“我会轻一点,悄悄的去。”
池祈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暗示道,“我十一点就睡觉了。”
谢暮嗯了声,慢吞吞的把手移开了,“知道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完成了约定。
“滚啊!”
一声尖叫袭来,紧接着是拳头击打着□□的沉闷声。
池祈立马忘了许诺,踮着脚尖张望,“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他碰了碰谢暮,“你快和我描述了一下。 ”
原来是周轮脱完衣服,仍旧觉得身上燥热,急不可耐的喘着粗气,目光涣散的朝着离得最近的几位女生扑了过去。
其中有一位女生练过散打,当机立断的抬脚踹了过去,还专挑周轮的下处踹,单方面碾压。
旁边怕女生们吃亏想要上前帮忙的保安一顿,默默退了回去。
池祈虽看不到画面,但光听痛呼,也能想象到画面是何等的惨烈。
身后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周辉康费劲的挤开人群,就看到儿子像坨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几乎目眦欲裂,“轮儿。”他想要撇清关系,“是谁?是谁害的你!”
四周挤着的人群瞬间警惕的往后撤了一大步,齐齐在心里说了句:不是我干的!
在所有人都退的时候,唯有几名摄像大哥激流勇进,扛着摄像机冲在了最前线,快门闪个不停。
而蹲守在直播间的网友也因突然空出的区域,看清了那处具体的景象。
[雾草!我看到了什么?白花花的屁股。]
[起猛了,看到有人当众裸奔了。]
[真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
[我的小脑要萎缩了……暴露癖?]
[我不该摸鱼看直播的,这绝对是对我的惩罚。]
周辉康怒瞪着摄像机,嘶声力竭的吼,“不准拍!都不准拍!”
池祈脑袋稍稍偏了点。
【那可不行,我还等着回家看现场照呢!】
池望连不知何时挪到了他的身边,表达震惊,“你嘴开过光啊?一语成谶,周轮真的作死了。”
池祈骄傲的挺了挺胸膛,显摆道,“我不仅嘴开过光,我还会算命。”
这话没错,他的确知晓许多未来的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会算命没有区别。
池望连捧场,“那么厉害?”
池祈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吹牛不打草稿,“区区算命,小菜一碟!”
池望连来了兴趣,“那你给我算算。”
池祈答应,“没问题,v我50。”
“以咱俩的交情你竟然收钱?”
池祈神在在的,“泄露天机的事,不收取费用,会透支我的生命。”他补充道,“放心,先算后付,不准不收费。”
池望连半信半疑,“需要我的生辰八字吗?”
“不需要。”
更没可信度了,池望连试探的问,“我要怎么做呢?”
“很简单,你闭上眼睛,在心里随便选一个数字。”
池望连照做,“然后呢?”
池祈焉坏焉坏的,不怀好意的说,“你把这个数字加2,除以5,在乘以0。”
旁边的谢暮并不阻拦,就静静的看着池祈忽悠。
池望连的计算能力还没失去,挠了挠头不解的问,“结果是0唉?你让我选数字有什么意义吗?”
池祈嘴里念念有词,有模有样的掐着手指,“闭嘴,我算好了。”
行叭。
池望连暂且忍耐住他的脾气,“算出什么了?”
“你是家中独子,家庭和睦,你的生活很顺畅,吧啦吧啦吧啦。”
池望连抗议,“不能说点有用的吗?”
“你就说算的准不准吧!”
“……”
“再宠你一回。”池祈指了指头顶,“我刚刚夜观天象,发现你红鸾星动,掐指一算,你的正缘就在这里,离你不过百米。”
听完他的话抬头看的池望连,“???”
“你是有透视眼?”池望连呸道,“你都和我一起玩了,我竟然异想天开的指望你能靠谱,浪费我的时间。”
他说完用余光瞄到了周沂,顿时想见了骨头的恶犬,两眼放光的过去了。
目睹全过程的谢暮刚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被回过头来的池祈逮住了,他不服气的说,“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有算命的本领?”
他仰起头,控诉的意味很浓,“好啊,没想到你如此的肤浅。”
“停。”谢暮的竖起食指,压在了他的唇瓣上,打断了即将来临的施法,“我信你,你在我心里和披萨是一样的,永远都不会欺骗我。”
池祈满意了,“那我给你算一卦?”
谢暮摇头婉拒,“不了。”
“?你不是信我吗?”
“我信你,但我命由我不由天。”
“……”
那边,周辉康还在肝肠寸断的咆哮,不过至始至终都没人理他,他像个跳梁小丑在唱独角戏。
众人窃窃私语。
“别嚎了,你倒是喊救护车啊。”
“不敢喊吧,看症状像是磕药了。”
“啧,这趟来的值。”
“真是不要命,建议直接自首。”
“吱呀——”
宴会大厅的门被推开,宾客们默契的往那边看,不出意外的话,是要接着出意外了。
然而这个意外还是让大家都感到意外了。
几名警察走了进来,迅速的锁定了目标,人群纷纷让路,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证件,表情严肃的说,“周辉康,周轮,和我们走一趟。”
周辉康不明所以,在被警察扣住肩膀时用力挣扎,“你敢什么?你凭什么抓我?”
警察面无表情,冷冷的说了个天文数字,“做假账偷税漏税,大规模洗钱,大搞权钱交易,非法收受巨额财物,这些罪名不够逮捕你吗?”
[我上坟都不敢烧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