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攻和配角HE了[快穿](361)
听到“重要的事情”这几个字,容星雪浑身更加的燥热。
容星雪身上的衣裳已经在他们接吻的途中被弄乱,腰带已经被扔在了一旁, 衣襟大开。衣服虽然还挂在他的身上, 但是眼下他的模样和不穿衣服其实也没两样了。
仔细看,在容星雪的胸前,比刚才多了几个红印, 那明显是被人为弄出来的。
“星雪,可以吗?”玉琅止露出了难耐的神色, 似乎在催情散的作用下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实际上, 催情散对于身为精怪的玉琅止而言, 对他毫无作用。可他卑劣习惯了,就喜欢伪装劣势的猎物,然后把看中的猎人吞于腹下。
装一下怯弱可欺,就能得到自己想到的东西, 何乐不为?
容星雪对于自己身居下位有些不适, 但一对上玉琅止隐忍的,遏制的眼眸, 他又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玉琅止见容星雪抿着唇不说话,唇角扬了起来,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他亵衣内的腰肉:“星雪不说话,是默认我可以进去吗?”
“别说了……”容星雪脸颊微热, 一贯雅静端方的他想到接下来的发展,心中填满羞臊,偏头过去一边,是完全不敢凝视玉琅止的眼睛。
玉琅止十分喜欢容星雪这副白里透粉,又放任他的模样。他笑得胸腔震动,心情极好。
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玉琅止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虚虚掩掩的衣服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可是衣裳的这点作用都没坚持得了多久,就被抖落在了床榻上。
纱幔重叠,只能看到两道虚影,还有从缝隙中遗漏出来的阵阵的,间歇又缠人的低吟声,暧昧缱绻,听得人是脸红心跳。
容星雪额头上都溢出了一层汗珠,汗珠顺着他光洁的脸颊滑落到旁边的枕头上。
玉琅止注意到后,在第二颗汗珠落下之际,伸出舌头舔舐进了口腔中。
“别……”
额头上的炙热,让容星雪一怔,难耐地说道:“脏……”
“脏吗?”玉琅止笑着凑到了容星雪的耳垂处,撩拨着他的耳廓道,“可是刚才我连你的……”
容星雪耳朵微颤,想到某些画面。
“不要突然说这些……”容星雪想制住玉琅止的话头,可是玉琅止吻住了他的唇,未完的话被迫全部咽回了喉咙里,只剩下缠缠绵绵的呼吸声。
成婚至今,迟来的洞房花烛夜终究还是在如水的夜色中姗姗来了。
半晌后,玉琅止披着一件外袍拉开了门帘,对守在外面的春雨和秋梅道:“送些热水进来。”
春雨和秋梅互相对视了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们家王妃不应该躺在床上吗,怎么还有力气下来?
然而这些事不是他们应该想的,反正一想到自家主子和六殿下的关系终于有了实质上的飞跃,春雨和秋梅都高兴坏了,立刻就让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抬进了帐内。
床榻处的纱幔笼在地上,把床中的人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从纱幔中间露出来的一节手臂。
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吻痕,这一看就知道之前的战况有多激烈。
见到这一幕的侍女脸都羞红了,但还是开口问道:“王妃,需要人帮忙吗?”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
玉琅止可不想让这些人看到容星雪如今的模样和身体,所以在下人把浴桶灌满了水后,就挥手让这些人离开了帐内。
等人走后,玉琅止掀开了纱幔,看向了床榻内闭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人。
后面玉琅止有些没控制住,在容星雪极限的状态下又要了他两回,直把人做得在中途直接昏厥了过去。
玉琅止撩开容星雪脸上的发丝,叹了口气道:“人类的身体还是太弱了。”
下次他需要节制一些,不能把人弄得太狠,不然受伤的只有容星雪。
玉琅止没把容星雪当做用完就扔的玩具,他是想要和对方长长久久的,如此一来就得考虑他的躯体,不能过早就废掉。
玉琅止手上的动作带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怜惜。熟睡中的容星雪大概是感受到了脸上的凉意,下意识地抬脸蹭了蹭。
玉琅止眼底划过一抹笑,手一伸,直接把对方抱了起来,然后带着人一起跨入了浴桶中,开始认真仔细地给他清理身体。
容星雪太累了,就算玉琅止帮着他洗澡他都没有任何的意识,只是身上传来的酸涩之意让他皱了皱眉头。
“唔……”
等回到床上,身上的清爽让他卸下了眉眼中的紧蹙,整个人都舒缓了下来。
玉琅止拥着他,见人似乎迷迷糊糊中有要醒来的迹象,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道:“睡吧。”
在玉琅止的哄睡中,容星雪的睫毛动了动,到底没睁开眼,很快又陷入了繁杂的梦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太过操劳,容星雪一下子好像回到了上辈子。身边有皇兄,有母后,还有小宗儿,可是还缺点什么……
尤其在容星雪频死之际,那缺失感更重。
当梦到玉琅止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容星雪有种终于知道自己缺了什么的急迫感,这种急迫感让他猛地睁开了眼。
盯着头顶的拔步床,容星雪微怔着,有些今夕何夕的错觉。
等缓过神来,玉琅止三个字浮于脑海,一并想起的还有昨夜自己与对方的疯狂。好像为了加深他的记忆,腰间的疼痛倏然传来。
“嘶……”
容星雪皱了皱眉头,手抚上了自己的腰。
正要揉一下腰的时候,身旁伸来了一只手臂,接着是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很疼吗?”
容星雪转头,有些错愕地盯着身边的玉琅止。因为成亲至今,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所以容星雪早就习惯了玉琅止的气息和存在,刚才竟都忘了对方就在旁边。
玉琅止在容星雪醒来时就跟着醒了,他的手很自然地搭上了容星雪的腰,替他揉搓了起来:“那里的感觉怎么样?”
那里是哪里?
容星雪懵了一秒就反应了过来,咳了两声道:“……还好。”
的确是还好,大概是昨夜玉琅止替他上过了药,那处地方除了有些异样感外,倒没有让他有任何的不适。
虽然容星雪说了没什么事,但从018那坑蒙拐骗来了不少男男同房资料的玉琅止知道大部分人在鱼水之欢后的第二天都会有发烧的迹象。
他们现在所处的年代的医疗水平无法和现代相比,发烧发热什么的有时候也是能够要了人命的。
因此,玉琅止还是抬手在容星雪的额头上探了探,见他的体温正常,稍微松了口气。
容星雪不解他的动作,但能猜出他的关切,也就任由他动作。而后联想到玉琅止被下过催情散的事情,脸色顿时肃然道:“对了,昨天林玥琪对你做了什么?”
眼纱怎么会被人扯掉?
难道……
容星雪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想。
“不用紧张,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玉琅止缓缓地把昨天被林玥琪的人借口章母来寻他被骗了出去,到给他下药找人来想要欺负他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不过在后面他逃出的内容上,编纂了点故事,没把自己反杀的细节讲出来。
猜测成真,容星雪的面色越来越冷,当听到林玥琪竟然找了个男人欲要对玉琅止行不轨之事,他就恨不得立刻去把林玥琪杖毙了。
林玥琪怎么敢动他的人?
之前对方下毒时就该彻底了结她,不至于现在还敢惦记着害玉琅止。
“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生气。”玉琅止捻着他的发丝玩,眉眼温柔地道,“她不是快要倒霉了吗,我们坐着等看她作茧自缚就好。”
其实昨夜的经历,就够折磨林玥琪了。可惜还不够,玉琅止不是良善的精怪,惹了他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他会一点一点地折磨对方到崩溃。面对敌人,玉琅止从不心软,毕竟一时心软,有可能死到临头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