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98)
叙言同样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画面,也看见了从低领露出来的斑驳红痕。
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根本没出过房门,不然怎么一转眼又来到这面镜子前了。
闻斯年先是勒着他,要他侧仰着头在镜前和自己接吻。
又在他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把他转了个身抱起来,后面发生的事情太过混乱,以至于叙言听见熟悉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妄想向上爬,好躲避开。
闻斯年在他耳旁问:“今晚有没有不乖,自己说。”
真丝睡裙窜上去些,银质腿链闪着细碎的光。
他摇头:“没,没有……”
闻斯年不急不徐:“没有么,好好想。”
叙言想得却是别的事:“涂了,药膏的……呜……”
闻斯年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发丝,亲他脸蛋:“老公再帮你好好涂涂,好不好?”
叙言无力地在他脸上蹭,忽得深深吸了口气,快要晕厥过去般,窝在他颈间颤。
闻斯年按着他,质问一般的语气:“我有没有允许你乱跑,嗯?”
“知不知道随便跟陌生人讲话很危险?”
叙言听见了,却只能呜呜嗯嗯回应。
怎么真的像是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他。
“让你在原地等我,怎么没听?”
“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非要我生气才知道怕,怎么那么不乖呢,宝宝。”
闻斯年咬住他耳垂,将那点烫红的软肉在齿间磨蹭:“想被这样惩罚是么?”
是比昨晚还要可怕的存在,叙言眼泪模糊,用力点头,又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先回答哪个问题。
闻斯年见他这副意乱情迷的可怜样,亲亲他红肿的嘴唇:“以后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你,听见了么?”
这话以前year也说过好多次,叙言喘不上气来,眼前都开始发黑。
闻斯年好心地把他往上抱了抱,状似温柔地问道:“要去床上么?”
叙言连忙点头。
床上起码比现在好,不至于整个人被悬空吊着。
闻斯年耐心问道:“那该怎么说?”
叙言吸了吸鼻子,委屈又带了点撒娇意味,尾音媚得没边。
“抱我,去床上……”
他央求道:“老公……”
第58章
闻斯年对他的要求不会拒绝,抱他从镜前走到床边。
只是几米远的距离,对于叙言来说却像是一场难以忍受的长途跋涉。
不知道走了多久,叙言有一口没一口的吸气,终于感觉到后背挨到了柔软的床褥。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忽然感觉身前的重量连带着他一起往被褥间狠狠一压。
他忽得发出声婉转的低泣,整个人从尾椎骨一直被麻痹到头发丝,连脚趾都忍不住抓紧,不断抽搐。
白皙细长的脖颈用力向后伸,像通体雪白的天鹅颈,眼前一片模糊,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排尽了般,没法再吸进一口新鲜空气。
闻斯年在他颈间轻啄,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满足。
他没想到叙言会给他这样的惊喜。
他们不仅身体契合,连灵魂也一并合二为一。
叙言的灵魂被他挤占,侵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无法分割。
那条黑色真丝睡裙同样变得破败不堪,最后只剩下一点布料,晃晃悠悠挂在叙言胸前,根本遮不住什么。
腿链倒是全程被好好佩戴着。
闻斯年又拆开个包装,见床上人乖乖巧巧趴着,脸颊侧着,软乎乎的肉被挤出来,嘴巴无意识张着,被人亲得闭合不拢一般,殷红的舌尖也露在外面。
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尾湿红着,眼神却一直在看向自己的方向,有点茫然。
这副无声无息就能勾引人的模样,是被自己弄出来的。
闻斯年一边俯身靠近和他接吻,一边把他翻了个身正面躺着。
手里的包装袋递到他手里,直起身看他。
“宝宝,”闻斯年攥着他的手,“给我带上。”
叙言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一方面因为居然还没有结束,一方面是……
他不会。
闻斯年拿过放在床边的纸袋,又从里面拿出来一整套胸链和腰链,在他身上铺展开。
像是为雪白如玉瓷的艺术品戴上精美的装饰物,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看着就令人心情愉悦,血脉偾张。
温软的皮肤被银链的冰冷质感刺激到,叙言眼泪汪汪,手指尖也一直在发颤,根本给他戴不上。
“不,不行……”
闻斯年极有耐心,拉过他手指亲了亲:“慢慢来。”
说着,将带着铃铛的脚链也一并戴在了他脚踝上。
叙言见他动作还能这么迅速,自己却连抬起来胳膊都费劲。
“好累,好困……”他委屈道,“想睡觉……”
闻斯年哄他:“戴上再睡。”
叙言摇摇头:“你骗我……”
恐怕今晚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得了。
他手臂酸得厉害,干脆把手一放,看着面前的人,歪着脑袋:“那个……必须要戴吗?”
闻斯年显然因为他无意识的问话顿住,唇角微微扬起来:“想怀孕吗宝宝。”
叙言惊到,很轻的皱了皱眉,像是没想到他居然能讲出这种荒唐话。
“我,我不能怀孕……”他看见闻斯年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拿了回去,有点怕的吞咽了下,“我是男的……”
闻斯年把他抱起来,背对着自己,一起坐到床尾,正对着那面落地镜。
要他看清楚身上缠绕的像是蛛丝罗网般的银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自己怀中。
“老公一样可以把你干怀孕,”闻斯年提着他的腰链,“想不想给老公生小宝宝?”
叙言身子微微往前,两手搭在闻斯年膝盖上,自己却没什么力气支撑,全靠腰上的一双大手掌握他的生杀大权。
他没能回答得了,也不用回答。
房内很快响起克制不住的哭叫,和持续不断的清脆铃声。
*
沈南黎原本打算晚上回酒店就去看叙言的情况,但是他们吃完饭又一起去了酒吧,回来的时候都一点多了。
沈南黎给他发了消息,好一会没人回,便没再去打扰。
第二天他们打算去市区转转,主要看看几个城市地标,还有个摄影展,沈南黎很感兴趣,想问问叙言要不要一起去,但在楼下又没等到叙言。
沈南黎这回是忍不住了,都来港市第三天了,住进酒店之后就一直没看见过叙言的人,这像话吗。
更何况他实在担心叙言,趁着郑耀没注意,提着昨晚回来给叙言买的东西偷偷上了楼。
在叙言房门口敲了几下,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是没人住。
给叙言又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还能响一会铃,再打最后一个对面直接关机了。
沈南黎心里猛地涌上来股不好的念头,叙言该不会在房间里晕倒了没人知道吧。
他就知道不该让叙言一个人住大床房的。
他站在走廊狂敲门,一边敲一边担心的大声喊:“言言,言言?你在房间里吗?能听见我说话吗?言言!”
敲了会,他准备直接给前台打电话让人来开门。
谁知道旁边的一扇房门忽然被人从内打开,闻斯年穿了件睡袍,系得松散,发丝微微凌乱,一副被人打扰的不耐。
沈南黎也顾不得许多,忙上前道:“学长,言言在房里不知道怎么了,我敲门没人开,而且给他打电话也关机了……”
说着,沈南黎察觉出些不对。
闻斯年的睡袍领口开得很大,所以能看到些鼓胀的胸肌,但是上面为什么会有被猫抓出来似的指痕?
并且还不止一处。
明明是大白天,他背后的房内却拉着几重窗帘,整个房间都一片昏暗无光,有隐隐约约的气味从里面传出来。